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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种子”模型中,是人格而不是角色决定同一性。而且每个人生而具有可以被充分发展的潜能。虽然角色和地位差异是存在的(父母—孩子,医生—病人),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在特定的背景中定义的,而不是以脱离这种背景以外的永久地位或角色差异为基础的。在种子模型中,改变被看作是持续的生命过程和成长的机会。萨提尔是种子模型的极力倡导者,坚持只要有合适的养育条件,儿童就如种子一样,能长成健康的成人。
家庭评估和干预
萨提尔努力帮助人们形成良好的自我感觉,这常常源于她不受限制的、乐观的生活态度。她倾向于根据家庭成员日常功能及彼此的情绪体验来治疗家庭。她通过帮助他们重新运用其感觉和能力,来接触并接受他们自己的真正所感,从而教会他们进行表里一致的沟通。借此她帮助个体(和家庭)建立其自我价值感:她拓展了做出选择并使人际关系发生改变的可能性(Bandler、Ginder & Satir, 1976)。
由于萨提尔相信人类具有发展所需的所有资源,所以她把自己的干预指向帮助家庭获得保持其潜能的机会,然后学会回运用潜能。这是一种促进成长的疗法,在这个疗法中她鼓励人们去冒任何必要的风险以把握自己的生活。在治疗进程的早期,萨提尔会以老师的身份给家庭介绍一种新的语言,帮助他们了解其沟通“差异”,阻止各种反复出现的行为序列——那只能使家庭成员陷入前面所提到的那种不一致的家庭沟通风格。
萨提尔的主要才能在于她是一个治疗师和训练师而不是一个理论的建立者或研究著。虽然她的概念(自尊、家庭痛苦、家庭健康)常常失之精确,但她要求自己的写作风格中具有可理解性,这与她渴望清楚和直接的沟通相一致。她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照顾人的、有同情心的、脚踏实地的、相当有洞察力的人,从首次会谈开始就以权威者的姿态介入一个家庭。她讲话简洁而直接,对自己的家庭治疗工作保持连续的记录,力图将自己的沟通技巧传授给家庭成员,然后依据其所教授的规则来安排成员间的交流。在以下她的早期有记录的案例中(Satir, 1967),父母及其孩子,乔尼(Johnny, 10岁)和派蒂(patty, 7岁),一起参与会谈;乔尼是被认定的病人,他在学校有行为问题。萨提尔想要澄清每个成员对治疗抱有怎样的期望,为什么他们会来治疗。请注意,她是怎么样设法帮助家庭成员。(a)通过让每位成员表达自己的意思来认识到彼此的差异;(b)接受分歧以及关于相同情形的不同观点;重要的是(c)说出他们的所看所感以便使他们的不同意见公开表达出来。
乔尼:妈妈说我们要谈论家庭问题。
治疗师:爸爸怎么说?他是否告诉你相同的事?
派蒂:没有。
治疗师:爸爸怎么说?
派蒂:他说我们要坐车出去兜风。
治疗师:我明白了。你从妈妈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又从爸爸那里得到一些消息。你呢,乔尼你从哪里获取信息?
乔尼:我不记得了。
治疗师:你不记得谁告诉了你?
母亲:我想我没对他说什么。让我想想,我猜他当时不在身边。
萨提尔你呢,爸爸?你对乔尼说了什么吗?
乔尼:派蒂说我们要去见一位和我们家有关的女士。
治疗师:我明白了。那么你是从你妹妹那里得到信息的。反而派蒂从妈妈和爸爸那里得到了明确的信息。(她立刻询问了父母还接的他们说了什么)
治疗师:那怎么样,母亲?是否你和爸爸能够一同解决这个问题——你们要对孩子说什么?
母亲:你知道,我想这就是我们的问题之一。他与孩子们一起干而我一个人做。
父亲:我认为这事并不重要,不必担心。
治疗师:在某种意义上这当然是个问题。但你们知道,我们可以利用它发现信息如何在家里被理解。我们对家庭所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搞清楚家庭成员是如何沟通的